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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书弈都忘记自己在门口听了多久了。
听得年仅十五岁的他整个人都红温了。
当然,他绝对不是那种听到人家背后蛐蛐自己,就伤心几秒然后走掉的人。
沈书弈当场就踹开了大门,跟今天做的一样,在严池有些诧异和惊慌,以及一点点心虚的表情下,把自己为他准备的蛋糕,全都拍到了对方的脸上。
狠狠地。
不仅如此,现场的几个人一个都没跑掉。
沈书弈送了他们每人一个七日医院游的跌打损伤大礼包,保证他们下半辈子听到沈书弈的名字都会吓得瑟瑟发抖。
这些小孩长大之后也果然如同沈书弈所料。
直到现在,云港但凡有沈书弈参加的聚会和活动,这几个人至今为止都不敢凑到他跟前来讨嫌。
因为这个破事儿的怒气,当场就已经出了。
所以沈书弈后来也没觉得有什么憋屈,就是有点无语。
什么烂人啊!
再后来,他连云港都不想呆了。
要说真的有什么意难平的。
那大概是那天给严池买的那个景观蛋糕价值一万二,自己一口都没吃上,而且当时还忘了索要蛋糕损坏的赔偿费!
妈的。
还钱!
沈书弈越想越生气,恨恨的锤了一下桌子。
此后,严池这个人就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了,知道今天听林家豪提起,沈书弈才想起这些成年旧事。
他郁闷了一秒,又倒了半杯的威士忌,准备一饮而尽。
结果下一秒,酒杯被人拿走了,沈书弈刚想说谁这么大的胆子,一转头就看到了赵聿蘅。
他:。
不知道赵聿蘅是不是因为,某种特质上其实跟沈律一样有点板正的缘故。
沈书弈总是下意识的把他当长辈,被抓到喝酒的时候,仍然有一种心虚的感觉。
赵聿蘅坐下,挑眉:“男模呢?”
沈书弈说:“哦……他们去换衣服了,一会儿就过来陪我。”
赵聿蘅盯着他,目光在这张漂亮昳丽的脸上来回打量。
沈书弈有一种被大型哺乳类肉食动物盯上的危机感,没几秒他就受不了了。
“没点没点没点,行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