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行李箱前鼓捣太久,腿有点麻,阮熹人都晃了一下。
程岱川把饮料放在玄关的柜格里,看看阮熹通红的膝盖,拉着她手腕把她带起来,说是看网上说那俩饮料能解酒,买回来试试。
阮熹揉着膝盖,闻言,凑过去观察程岱川:“你喝多了?是哪里不舒服了吗?头疼?想吐?”
“没有。”
阮熹于是笑眯眯地继续凑近:“哦,那就是担心我不舒服咯?”
程岱川拍一下阮熹的脑门:“不然呢。”
阮熹心情超级好,“嘿嘿”两声,重新蹲下:“你等我一下,我把行李箱收拾完,我们就去吃早餐噢。”
刚才的方法不行,羽绒睡袋实在太占地方了,根本合不上。
她尝试着又叠又压,最后说,“程岱川,你的行李箱里还能放下两个睡袋么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那太好啦,本来就要送给你的,你先装着吧。”
“怎么突然想起收拾行李箱了?”
阮熹哼着歌把睡袋递给程岱川:“为了给你一个干净整洁的家呀。”
“家?”
“对啊,你说的嘛。”
程岱川拿出手机,翻了翻:“阮熹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是打错字了。”
阮熹歪歪头,很快反应过来,可能程岱川想要写的是“回来”不是“回家”。
这些没有影响阮熹的好心情,她甚至主动提到昨晚的事情:“程岱川,昨天真是辛苦你了。我有点断片,今早换衣服的时候发现睡裙皱巴巴的,肯定是没轻折腾吧?”
程岱川平静地说:“还好。”
“我后来讲相声了么?”
“没有。”
“睡相呢?是不是很差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也没有。”
阮熹点点头:“那我酒品还不错嘛。”
程岱川抬眼:“怎么说?”
阮熹以一种侦探破案的气势,叉着腰,细数起床后发现的蛛丝马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