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。。。。。。”
阮熹的话没说完,在程岱川忽而
眯着眼睛凑近的动作里噤声。
酒吧里光线暧昧。
海平线上的半枚落日和分布在各个角落里的氛围灯,不足以驱散昏暗,也不足以驱散心动。
阮熹呼吸不畅地想:
本来自己就喝多了,程岱川要是再这样,她可要克制不住吻上去了。
程岱川却问:“哭过?”
“没有!好端端的我哭什么。”
“睫毛湿了。”
“可能是我的歌声太过优美,把我自己打动了吧。”
阮熹拿起一瓶喜力,咕嘟咕嘟喝掉小半瓶,“来呀,喝酒呀!”
程岱川迟疑两秒,拿起啤酒,和阮熹手里的酒瓶碰了一下,“叮”。
他什么都没有说,也跟着喝了半瓶。
在阮熹喝完第二瓶啤酒后,再伸手,程岱川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阮熹迷迷糊糊地出声:“嗯?”
“差不多得了。”
“还想喝。”
“喝这个。”
阮熹捧着直筒状的海波杯,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无醇鸡尾酒。
她目光幽怨,死死盯着程岱川。
程岱川被阮熹看得眼皮子直跳,直觉这个夜晚大概会挺煎熬。
直觉没错。
回房间的路上,阮熹连直线都踩不稳,还没到电梯间,人已经像面条一样软塌塌地挂在程岱川手臂上。
程岱川几乎是搂着阮熹的腰,把阮熹带回到房间门口的。
怀里的人还不老实,帮倒忙,伸手就往他裤子口袋里摸。
程岱川服了,拍掉那只作乱的手。
阮熹特别有理,还噘嘴委屈上了:“程岱川,我是在帮你找房卡呢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