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时松了一口气:还好还有一个明白人。
不然这个争议还要我来做裁判,就真的掰扯不清了。
有人又说:“按照这个速度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造出我们自己的安-225。”
“就是,现在这个飞机的运量还是远远不够的。上高原,靠汽车运兵还是太慢。公路路况也不好。”
吕将军:“这确实是恼火。我们也一直在想办法。”
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,问程时:“程时同志。你有什么好法子不。”
程时:“公路不方便,飞机暂时造不出来,那就修高速铁路。源源不断,安全快速的把兵运到所有铁路都能到的地方。”
大家摇头:“这就更不靠谱了。公路都修不了别说铁路了。”
“而且铁路能到的地方有限。”
程时不再解释了。
只要把一颗种子种下,自然有人去论证。
吕将军:“今天吵得。。。。。。啊,不是,讨论得也差不多了。就这样吧,明天再来。”
程时快笑崩了:就连平时一本正经老将军都撑不住了。
这种会议散了会最多是聚个餐,不会跟公司间的应酬一样整什么花活。
吃饭的时候,将军们坐一桌,知识分子们坐一桌。
整个饭堂里,就好像办红白喜事。
知识分子们那一桌,安静得像死了人。
将军们那一边,吵吵闹闹,喝酒吹牛。
吃完饭,各个房间都在吆喝打牌。
将军们打升级,教授们打桥牌。
程时最烦打牌了,本来是打发时间,要是四个人里有一个牌品不好,会被搞得心情不好,甚至会吵起来。
主要跟这些人不熟,年龄上差得有点多,放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