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这架势,郭浪帅显然已经来闹过不止一次了。
“没事,大姐,您忙您的。”
瓶底子木讷地笑了笑,拉着我们在桌边坐下:“我们就搁这坐会儿,吹吹风,再垫吧一口。”
说话间,他伸长脖子扫了眼餐车,又道:“您挑几串好的、贵的上就行。”
说罢,又冲叶灿凡使了个眼色。
“不差钱。”
叶灿凡立马把手里的黑色旅行包拽开条缝,从厚厚的钞票里抽出两张递过去。
那大姐瞅见钞票的瞬间,眼睛明显亮了一下,手忙脚乱地接过去,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:“哎哎,好嘞!几位稍等,马上就好!”
说着转身就往铁板上撒料,动作比刚才利索了不止一倍。
二盼凑到瓶底子耳边嘀咕:“你这是想用钱砸出点啥?”
瓶底子没吭声,只是盯着大姐翻动鱿鱼串的手,嘴角勾了勾。
这会儿小摊上除了我们再没别人,我四处打量着,想看看周边商铺门口有没有摄像头,结果瞅了一圈,还真是啥也没瞧见。
“大姐,您搁这摆摊多久了?”
瓶底子忽然起身,笑嘻嘻地走到正忙得热火朝天的摊主跟前。
“也就一两个月吧,之前我是在新城区小吃街那边干来着。”
大姐一边翻着铁板上的鱿鱼,一边随口应着。
“哦,那咱这附近有没有。。”
瓶底子拖长了调子,刚要往下问。
“没有,绝对没有!”
那大姐就像是猜到了啥,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抢答。
“老弟啊,我在这摆了这么久,咱这从来没丢过任何东西,也绝对没有那些手不稳的小团伙、小盲流啥的。”
她把鱿鱼串往铁板上重重一压,油星子溅起来,随后又看向郭浪帅道:“刚才那兄弟已经问我好多遍了,我能拿自己的人品保证!”
瓶底子点点头,没再继续说什么,只是盯着铁板上滋滋冒油的鱿鱼,忽然指着旁边一串烤焦的:“大姐,那串糊了,换个新的呗。”
“哎哎,好嘞,这就给您换!”
大姐愣了一下,赶紧把糊串扒拉到一边,赔着笑,手底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。
“你俩谁舍得下脸打女人?”
约摸十几秒后,瓶底子返回桌边,目光在我和二盼脸上来回扫量,接着又大有深意的瞄了眼正忙活的大姐,意思已经不言而喻。
“能确定是她干的吗?”
我顺着他的眼神瞟了眼那摊主,女人个头不到一米五,矮胖身材,估摸着得有一百六七十斤,脸上总挂着笑,实在看不出半点奸诈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