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另外两个壮汉一左一右贴了上来,胳膊肘死死抵住我的椅背,要把我所有退路给封得严严实实。
最后是那个长相平平的女人,她慢悠悠地从手包里掏出个黑色物件,拇指在侧面戳了两下,“滋滋”的电流声突然响起,顶端还窜起几缕蓝幽幽的光。
嘿卧槽,居然是电棍!
我的眼珠子陡然鼓的老大。
温平绕到我面前,皮鞋尖轻轻踢了踢我的椅子腿:“兄弟,我其实真不想难为你!”
随即,他又俯身下来,声音压得很轻:“我只要你把你和谢德干掉黄兴的那段录像给我,我马上放你走,并且满足一个力所能及的愿望,你说已经闹到这份上了,你还死守着,不是缺心眼吗?”
“温局,你是真打算让谁死这屋里么?”
我的目光死死的锁住温平,声音虽然发紧,但却没半分退让:“咱俩相识这么久了,非要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不可么?我是真的不乐意。。”
“总他妈质疑我能不能让你开口!”
温平往后退了半步,俨然已经没什么耐心了,彼时他的眼神冷得吓人,近乎歇斯底里一般的咆哮:“行了樊龙,我懒得跟你继续废话了,看看你能撑到第几关。”
“待会,希望你能坚强些,不然没乐趣!”
话音刚落,那缺了门牙的偏分头已经凑到我面前,弯腰时露出黑洞洞的牙床,狞笑里透着股狠劲,既滑稽又瘆人。
我正盯着他那张丑陋的大脸时,他的双手突然猛地拍在我肩膀上,几乎是同时,攥着电棍的女人也贴了上来,“滋滋”的电流声就在我耳边炸响。
“先给这小子来个两百伏尝尝鲜!”
偏分头咧着缺牙的大嘴,说话时候唾沫星子控制不住的往外喷洒:“等他哆嗦够了,再往上调,三百伏,四百伏。。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用那双脏污的手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,仿佛已经看见我被电流击得浑身抽搐、口吐白沫的凄惨模样。
彼时他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病态的兴奋,连带着说话的调子都抖了起来,像是在提前庆祝什么胜仗。
“霞姐,你说他这幅逼样子,能撑到第几档?”
说话的过程中,他又扭头冲举着电棍的女人挤了挤眼,语气戏虐的贱笑:“我赌他撑不过三百伏就得哭着喊爹。。”
“滋滋”的电流声就在耳边响个不停,蓝幽幽的光映在他狰狞的脸上,把那两颗空荡荡的牙床照得格外瘆人。
“怎么了,霞姐?你往后退啥呀?”
偏分头正狞笑着搓手,见女人突然往后缩,还以为她怯了,含混不清地催促:“速度快点,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。。”
话没说完,他突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,裤裆处那股硬邦邦的触感正缓缓上移,贴着小腹,擦过肋骨,最后稳稳顶在了心口。
冰凉的金属凉意透过衬衫渗进来,他脸上的笑瞬间僵住,眼珠子瞪得快要凸出来。
我咧开嘴,笑意却没到眼底,手里的枪又往前送了送:“你猜,她在退啥?”
偏分头的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怪响,举着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,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脸,此刻只剩下惨白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