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,姐姐,晚上要不一块出去乐呵乐呵啊!”
这时,老毕突然龇牙,猪哥似的嘿嘿傻笑。
“行呀,你想玩什么呀?”
少妇踩着高跟鞋转身,白皙的小手勾住他的下巴,娇滴滴的开口,那小声音最起码含糖量三个加。
“姐姐,你说玩啥就玩啥,我这人文能吸田螺,武能挂秤砣,人生不过短短三万天,我已经错过了姐姐的青春期,不想再错过你的更年期。。”
老毕猪哥样地搓着手,眼尾的疤痕都笑弯了。
当她路过我身边时候,我猛地瞅着她吊带滑落的洁白后背,一条墨青蟒蛇正缠绕着两朵艳红牡丹,蛇信子舔过肩胛骨,鳞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,花瓣边缘的纹路细得像真能滴出血来,蛇头旁边还有“银河”两个很小的楷体方字。
少妇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,猛地回头时,卷发扫过老毕的脸,后腰的蛇尾纹身也恰好晃进我眼底。
“啊呀!”
几乎是眨眼间,老毕突然捂着裤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,膝盖重重磕在地上溅起灰屑。
少妇踩着高跟鞋的脚正碾在他手背上,大红色美甲掐着他下巴往上提:“姐姐我是卖笑的,不是卖肉的。”
她另一只手握着的修眉刀还滴着水珠,刀刃刚好抵在老毕颤抖的喉结上:“再敢瞎拱,保准你下辈子只能用嘴撒尿。”
彼时,她满背的蟒蛇纹身随着她弯腰的动作绷紧,牡丹花瓣仿佛在皮肤下颤动,蛇信子正好对准老毕汗湿的发际线。
片刻后,我们跌跌撞撞的离去,刚挤进车里,我就迫不及待的拽住大华子的胳膊:“老舅,那女的后背。。。”
“别问。”
他猛地甩开我手,撇撇嘴道:“我不想说,你要实在想听故事,给我三分钟,我临时编一段。”
“不是,我意思是。。”
“我不管你啥意思,不想说是我的意思,听明白了吗?”
大华子的瞳孔眯起,从未有过的严肃。
“诶老舅,我奶喊咱回去吃饭,一块呗?”
老毕捂着裤裆缩在角落,牛仔裤上还沾着刚才那女人踩出来的高跟鞋印,吭哧瘪肚的出声。
“手拿开,一股子妇炎洁味。”
大华子嫌恶地拍开他蹭过来的胳膊,却又突然点头道:“行,前面路口停一下,买点水果,另外再给你奶捎箱奶,前两天我自己过去,她骂我光知道蹭饭不拎东西。”
我自顾自的点燃一支烟,百无聊赖的望向车窗外,大华子的过往真的充满扑朔迷离,可他不想说,我就算强求得到的也是假话。
“以后别靠近那女人,她后背上的蟒戏牡丹图,是拿活人血上的色,这把陈奎应该不会再找麻烦,往后遇上银河集团记得躲远点,你真惹不起他们。”
大华子冷不丁抢过我嘴边的烟卷,不客气的叼在自己嘴里嘬了一口后,低声叮嘱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