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不好意思哈,老长时间不踢这逼玩意儿,脚法生了。”
我咂咂嘴,指尖轻点对方肿成馒头的脸颊,微笑:“等我找找准头哈,咦?球呢!”
“球来了!”
刚才被我拿烟头烫在腮帮子上的小伙闻声一激灵爬起,连滚带爬把球抱了回来。
“谢谢啊!”
我昂了昂下巴颏,再次抬腿照着足球飞出一脚。
“哎哟卧槽!”
这把更差劲,我脚上的鞋子居然连同球一块飞了出去。
“妈的,这脚是真他妈邪门!”
我朝掌心啐了口唾沫,朝二盼摆摆手:“盼盼,你来!”
“好嘞,让你们见识见识,前国脚的实力!”
二盼兴冲冲的比划一个OK的手势,将球和我的鞋子一并捡了回来。
随后他将球重新摆正,助跑两步,利索的射出。
“嗖!”
足球如出膛的炮弹一样轰向“鸡毛掸子”。
“嘭!”
“嘭!”
几轮暴踢后,二盼撑着膝盖剧烈喘息,随即朝老毕甩了甩发麻的腿,喉咙里挤出沙哑的笑:“毕爷,该你露绝活了!这小子骨头硬得很,看来必须得你的铁腿才能开窍啊!”
“别。。别来了,我说!”
老毕刚刚才挽起裤腿子,那鸡毛掸子突然爆发出杀猪般的哭喊:“龙哥,你问什么我答什么,保证不犟嘴不骂街了,放过我吧,真。。真心他妈扛不住了!”
见狗日的抖如筛糠的衰逼模样,我不由勾起嘴角,露出带血的犬齿。
手指随意向前一挥,按住他四肢的几个青年立马松手。
鸡毛掸子像滩烂泥般瘫在地上,彩色头发黏着血痂和泥土,抽搐的肩膀剧烈起伏。
“呜。。呜呜。。”
他连滚带爬地蜷缩成虾米状,鼻涕泡混着眼泪啪嗒砸在地上,嚎哭时带起的抽噎声断断续续,哪还有半分刚才嚣张的模样,倒像是被揍惨的流浪狗,绝望的呜咽听得人想笑。
“喏!”
我从二盼手里接过一团皱巴巴的卫生纸,递向对方:“擦擦。”
“谢。。谢谢龙哥。。”
纸团砸在他血糊的脸上时,这家伙正用袖口抹鼻涕,愣了下神才哆嗦着接过去。
“还叽霸挺有素质的!”
二盼突然拍着大腿狂笑,唾沫星子溅在那人脸上:“那是我特么刚擦完牛子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