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以后,我感激的朝老五抱拳说道。
“都叽霸自己哥们,见外的话少说,回去跟弟妹好好说,两口子可别干仗昂!”
猪头老五大大咧咧的挥手道别。
“你刚才说安澜咋地了?”
车子启动,我掏出手机瞄了眼屏幕,并没有未接电话和短信。
“嘘。。”
二盼神秘兮兮的撇撇嘴,压低声音道:“是徐七千和郎牙。。。”
透过他简单的描述,我才知道小七和郎牙从警方眼皮子底下逃走以后,并没有跑远,而是联系到了安澜,随后又在其他兄弟的帮助下躲到了间出租房里。
。。。
大半个多小时后,车子驶入新城区。
“这是要去工人村么?”
望着愈发熟悉的街景,距离我们当初结识郑恩东以及哥几个第一份工作的“腾跃市场”好像越来越近,我不由低声发问。
“距离工人村没多远。”
二盼熟练的拨动几下方向盘。
在经过老长一段坑洼不平的土路后,二盼将车子停在一片大杂院的附近。
这地方确实紧邻“工人村”,但却比那城乡结合部更加的杂乱与破败。
远远望去,锈迹斑斑的铁门歪斜地挂在门轴上,好像随时都会倒下。
走进院内,低矮的小平房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,像是堆砌成排的火柴盒,各种塑料布、旧木板搭建的简易隔墙,将这里划分成一间间出租屋。
屋檐下晾晒的衣物随风飘动,五颜六色的布料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陈旧。
墙面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广告,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,混杂着不知从哪间屋里飘出的油烟味,令人作呕。
“到了,就是这间!”
带着我七拐八拐走迷宫似的绕了好半天,二盼手指面前的一扇铁门努嘴。
小门虚掩,门把手上还缠着褪色的红绸。
“吱呀!”
我顺势推门走了进去。
“谁呀!”
“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