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皇有何不敢?只要姓姬的小子尚在人间。我偏要为他温暖那冰冷的被窝,你待如何?莫非还真敢动口?”白清清面带挑衅的笑容,眼中闪烁着狡黠与战意。
弱水被气得脸色发青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你那狐狸精的气息,怕是早已令人作呕了吧。”
白清清闻言,顿时放声大笑,反驳道:“你这小鬼,身上的味道又能好到哪里去?一股子酸味,定是常年浸在醋缸里了。”
弱水被说中心事,脸上竟难得地泛起一抹红晕,她连忙收敛气势,伸了个懒腰,故作轻松地哼了一声:“这些年,我可是过得有滋有味。”
白清清同样报以微笑,将身上的杀意收敛得无影无踪,打趣道:“你倒是过得滋润,借着本皇的名头四处骗吃骗喝,还不知与多少男人有染,你自己心里最清楚。”
弱水怒视着白清清,但眼中的杀意已逝,取而代之的是复杂的情感,两人间的气氛竟似在打情骂俏。
“小鬼,别装了。本皇看得出来,你对我还是有点意思的。不过,本皇对女人可没兴趣,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。”白清清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身形一闪,已换上一袭崭新的紧身白袍,将她那丰满的身姿勾勒得更加诱人。
弱水见状,也不甘示弱,换上了一袭洁白无瑕的长袍,只是与白清清相比,她的身材更显纤细。
她不满地瞪了白清清一眼,冷哼一声:“无耻之徒。”
白清清却毫不在意,又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件与弱水身上一模一样的长袍,随手抛了过去:“咱们都是姐妹,何必生气呢?不过是没给你准备一套罢了。来来来,姐姐早就替你备好了……”
“丢掉,本圣不需要……”弱水嘴上虽强硬,但目光却不自觉地瞥向了那件袍子。那是一件流光溢彩、质地轻盈的天蚕袍子,似乎蕴含着无尽的灵性与高贵。
弱水心中暗想:这袍子看上去真不错,似乎非常贴合她的身形。若是穿上,定能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,尽显婀娜之姿。
“随便你,你要丢就丢吧。”白清清轻描淡写道,“这可是用天蚕丝精心织就的,恐怕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圣人根本看不上眼。既然你这么不屑,那就让它随风而去好了。唉,也只有我这种凡尘俗子,才不会挑剔,愿意接纳这份美好……”她一边摇头,一边幽怨地笑,仿佛真的在为即将失去的珍宝而惋惜。
“哼!穿就穿,你以为我会被你吓倒吗?”弱水被白清清一激,傲气顿生,一把抓过袍子,决定穿上以证决心。如果此时姬祁恰好路过,看到这一幕,定会惊讶得合不拢嘴。平日里针锋相对、势如水火的两人,此刻竟如此熟络地交谈,仿佛多年好友。
见弱水真要穿袍子,白清清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。她身形一晃,瞬间变幻,将那件略小一号的天蚕袍子轻松套在身上。那袍子仿佛为她量身定做,完美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,更显风情万种。
“啧啧啧,看看这身姿,姬祁那小子若是见了,怕是要魂飞魄散了。以后啊,他怕是要天天往你那儿跑了……”白清清娇笑道,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得意。
弱水闻言,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,怒视着白清清,嗔道:“妖魅子,你真是太不要脸了。”
就在这时,原本笼罩在两人周围的恐怖异象突然消失,仿佛从未存在过。周围一切恢复了平静,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。
若是附近的众人目睹这一幕,定会瞠目结舌。看,白清清和弱水,这两位平日里针锋相对、争斗不断的强者,此刻竟然手挽着手,亲密得如同姐妹一般,热烈地讨论着美容和穿着。白清清亲切地称弱水为“鬼丫头”,而弱水则甜蜜地回应她“妖魅子”。
曾几何时,弱水无数次为白清清引来仇敌,白清清也曾在千年之前,用同样的方式对待过弱水。
但此刻,这些恩怨似乎都被她们抛到了九霄云外,只剩下对美的共同追求和欢声笑语。
突然,弱水话锋一转,问起了一个敏感的问题:“妖魅子,你老实告诉我,你这辈子到底睡过多少男人?”
白清清闻言,瞪了弱水一眼,哼道:“几十万个总有吧……”
弱水笑着反驳:“你吹牛!最多一百个。”
“鬼丫头,你是不是皮痒了?想挨打是不是?”白清清娇哼一声,作势欲打。
弱水笑嘻嘻地辩解道:“这怎么能怪我呢?明明是你先说几十万个的,我只是为了替你挽回声誉,才猜你一百个的……”其实,弱水早已看出白清清仍是清白之身,这番话不过是玩笑罢了。
白清清闻言,娇笑连连:“一百个当然不止啦,你的小姬祁,我可是早就‘睡’过了……”
“我才不信呢。”弱水嘴上虽这么说,但心中并未真的生气。她也没有否认姬祁是她的男人,只是脸上泛起了一抹羞涩的红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