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痛苦的事发生的太多了,我一时间根本数不过来,我不知道我在为哪一件伤心,好像哪一件都不值得我这么难过。
我哭着把车开回家,我哥还没回来,年底了公司忙得离谱,他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。
车库里停着一辆我没见过的车,我打开家门,看见了贺耘。
他穿着军装,明显也是刚进门,鞋还没脱,一双军靴沾着泥土,踩了一地脚印。
“有人打你,是谁。”他看着我哭得通红的双眼,问道。
没人打我,我有点无语他的脑回路,不太想搭理他。
“那你哭什么?”
他好像天生对别人的情绪不敏感,以他简单的头脑看来,哭了就是被人打了。
“对象死了我不能哭吗?”我把脾气撒在他身上,胡言乱语道。
“怎么死的?”他不依不饶。
我操,有病吧。
我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。
他好像是认真的,我看见他腰里别着枪,是军用的那种,脸上表情严肃,看起来巴不得为我报仇雪恨。
“被我操死的。”我突然想逗逗他。
“你会坐牢。”他说。
不是,他真信了???
我气得想笑,把自己关进屋子里,不再理他。
不一会儿,我哥就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“你把人玩死了?”我哥语气比较激动,我听到那边的动静,他正在开车。
???
我莫名其妙,他接着说道,“你先别急,哥先把你送去国外,等”
“神经病吧?”我没好气地打断他。
“凛凛?”他叫我。
“你听谁说的。”
“贺耘啊,他说你把人操死了,要坐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