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的手法,本官还是第一次见。”
“缝得如此漂亮,万太医果真名不虚传。”
漂亮?
傅临渊迫不及待地抬起头去看。
只见那肿得发紫的玩意儿,黑乎乎的线缝了一圈,丑得像一根霜打过的小茄子。他顿时泄了气,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,只揪着一旁发呆的傅郢问:“快帮爹看看,真缝回去了?没短吧?”
傅郢摇头,淌着泪:“没有,爹,都在。一点不少。”
傅临渊却还是不放心,自己伸出手去比划了一番,好像的确没短。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柯老四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过来,塞给傅郢,没什么好脸色地说:“喏,喂你爹喝了。”
柯老四又转过头去,将围着桑大夫问的一干人等轰开:“桑大夫身体极为不适,你们莫要再问了,走吧走吧。”
众人也觉得有理,三三两两地要走,王医正也混在其中,准备趁着人多尽快走了,免得被人追问。
岂料,丹溪堂的门被知树砰地一声关上了。
众人很是不满,毕竟都是有身份有官职之人,这样被关在院中,与囚禁无异。
“诸位且不急着走。”身后响起一道慢悠悠的声音。
众人回头一看,一身红衣的颜如玉坐在石榴树下,脚边散着散碎着玉石。
知树将刚才偷盗制药方子的人提溜了上来,扔在了院中,好巧不巧,正好落在王医正和林医官的面前。
知树抬起脚,踩在那人后背:“此人刚才偷盗桑医官药方,被我抓住。却不知是你们哪个所的人?”
说着他脚尖一用力,踩得那人后背脊骨咔咔作响:“抬头,叫诸位大人认上一认。”
那人吃痛,被迫扬起了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