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标志,没有信物。
李红昭看向楚致渊:“怎判断是他们是玉鼎宗的?”
“气息。”楚致渊来到近前,轻轻一踹。
肚脐周围,缓缓浮出五根又黑又长的针。
针长一食指。
细如毛发。
黑色光泽隐隐,仿佛涂了黑漆。
“这是……?”黄诗容轻声道:“五藏针法?”
“不错。”楚致渊颔首。
黄诗容美丽脸庞笼罩一层寒气。
李红昭不明所以的道:“五藏针法怎么回事?”
“我们镇武司的秘法。”黄诗容道:“专用来对付武林高手,施展此针之后,修为尽失,丢进大牢就老老实实的。”李红昭强抑笑容,似笑非笑:“这秘法被玉鼎宗得了去?”
黄诗容脸色更冷。
镇武司内懂这秘法的,至少院主一级,院主之下还没资格修习。
为何被玉鼎宗得了去?
或者镇武司有院主投靠了玉鼎宗,或者有院主遭玉鼎宗毒手,被撬开了嘴。
不管哪一条,对镇武司来说都是大事。
……
随着五根黑针浮出,几个细密花纹出现在此人丹田位置。
花纹勾勒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玉鼎形状。
“这便是玉鼎宗的妖人?”李红昭惊奇的打量这慢慢清晰的玉鼎图案。
人死了之后,气息已经停止流转,怎么还可能出现这个?
楚致渊道:“玉鼎宗的妖法很诡异,不能以常理测之,……有离蛊,有五藏针法,下一步他们要干什么?”
黄诗容的脸色沉重。
离蛊掌握行踪,五藏针法隐藏气息,两者实是刺杀的绝佳组合。
不是每一个世子与皇子都有楚致渊这般敏锐直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