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青怕她们放水,赶紧带着小贵子几个护卫去监刑。
结果倒是多虑了——司婢房这群婆子恨透了这俩人,下手比柳青还狠。
大管事下令锁死所有院门,行刑地就定在洗衣局的院子里。
钱婆子这时才觉出不对,满地打滚嚎哭求饶。
人牙子全松早吓成一摊烂泥。
他俩这会儿总算明白自己捅了多大的娄子。
柳青人家是丰林县伯的侍妾。
听到这消息,两人都懵了。
但知道也晚了。
大管事一声令下,五六个膀大腰圆的仆妇拿大布袋套住了钱婆子和全松。
这俩人手脚被绑着,嘴也堵上了。
套上布袋后,活像两条被口袋罩住的蛆虫。
所有管事和婢女都被叫来看着。
有人紧张,有人偷偷议论。
大管事走到院子当中,冷着脸对大伙说:
“钱婆子身为婢房管事,
胆大包天!
勾结外头私牙,贱卖督军府的官婢捞钱。
还敢带外男进司婢房,罪该万死!
今天动大刑,杀鸡儆猴!”
大管事话音刚落,
五六个壮实仆妇拎着鹅蛋粗的木棍就上来了。
听说要动刑,布袋里的钱婆子和全松拼命扭动。
看来这大刑把钱婆子吓够呛。
但说啥都晚了。
她和全松嘴里塞着麻布,一个字都喊不出。
布袋里只剩下杀猪般的嚎哭。
大管事眼神一冷,指着布袋高喊:
“用刑!”
“给我往死里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