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松这会儿气也消了些,
想想确实不能久留。
真要被大管事逮住,以后就别想捡便宜官婢了。
他抹了把脸,骂了句“今天真晦气”,
转身就要往洗衣局院子外走。
可还没等他挨近院门,外头就传来噼里啪啦的脚步声。
紧接着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
院门被人从外面踹了个大开!
打头冲进来四个壮汉,后头还跟着一群婆子,眨眼就把院子挤满了。
全松的脸唰地白了——
这下被人堵了个正着。
钱婆子见这阵仗,心里直喊“糟了”。
小贵子扫了眼慌神的全松,转头就质问大管事:
“您不是说”
“司婢房不准男人进吗?”
“那这汉子是打哪儿冒出来的?!”
大管事看见全松也傻了眼。
她真没想到,居然有婆子胆敢往司婢房带男人。
能干这事的,只有管后门钥匙的钱婆子。
她立马冲着钱婆子吼起来:
“说!这人是谁!”
“怎么混进来的?!”
钱婆子被吼得浑身一哆嗦,
扑通跪倒在地:“大管事饶命!”
“是我糊涂,这是我干儿子,来给我送东西的。”
“我这就赶他走…………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后头突然响起喊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