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我看啊,明天的庆功宴,后党和辅国将军非得分个你死我活不可。”
“这次咱们就来个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!”
白素素听到这话,手里的酒杯都晃了晃。
这么机密的事儿,居然被这个张掌教摸得门儿清。
看来他确实有些手段。
张久凝滋溜又灌了杯酒,冲着白衣圣女阴恻恻道:“圣女觉得我这是火中取栗?”
“如果你真是这样想,那可想岔了。”
“咱就等着看后党和勋贵们先掐架。”
“等他们打得筋疲力尽了——”
“我张某人再找机会来个黄雀在后。”
“到时候这大晋的江山,可就是咱们的囊中物了。”
他说到兴起,举着酒杯直晃荡。
眼里那股子野心,藏都藏不住。
………………
天刚擦亮,许平安就爬起来了。
虞书欣麻利地给他端来洗漱的清水,又帮他换上青绸缎子的伯爵礼服。
今儿要去见广进侯,行头可不能寒碜。
早饭刚下肚,门口就传来马车轱辘声。
钟玉征开门一看,是永安侯的贴身侍卫。
原来昨天钟玉征回侯府报信,虞卿听说许平安要拜访广进侯,连夜备好了见面礼。
两枚羊脂玉佩、两大盒老山参、整套的笔墨纸砚,外加四坛子茅台酒。
天没亮就让黑曜军送到了甘井巷这小院子。
许平安摸着这些厚礼,心里直呼好险。
昨儿光顾着琢磨正事,差点把送礼这茬给忘了,多亏永安侯想得周全。
上午九点多,小侯爷的马车准时停在甘井巷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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