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!这酒生意可是咱们许家的钱袋子。”
“绝不能让人动这块蛋糕。”
“钟姑娘本来就是悬刀卫的人,查这种事儿应该不难吧?”
钟玉征拍拍胸脯笑着说:
“许郎放心,这事儿包在我身上。”
“卫里那帮兄弟正闲得慌呢。”
“保准不出几天就能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许平安又压低声音嘱咐:
“顺道派人去京郊查查明性和尚的妙喜禅院。”
“他自己都招了是白莲教的,说不定能挖出点猛料。”
钟玉征赶紧应下。
这边刚交待完,许平安转头又找来虞书欣。
把晚上和小侯爷约着逛状元楼的事跟她说了。
这年头男人逛青楼也不算啥新鲜事。
上到文人墨客,下到富商大贾,谁还没个喝花酒的时候?
虞书欣听了噗嗤一笑:
“相公来京城开开眼界也好,省得整天心痒痒的。”
“不过你这身行头可差点意思。”
“要去那种地方,咱们得换身像样点的行头。”
“省得被外头人看扁了。”
可这合身的华贵衣裳倒把许平安难住了。
在大晋朝这年头,粗布衣裳倒是能在成衣铺随便买。
但料子讲究的袍子,多半得找裁缝现量尺寸。
成衣店里想买着合身的,那可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。
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,都没了辙。
虞书欣忽然眼睛一亮,扯了扯许平安衣袖。
“许郎,我倒有个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