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性和尚被麻绳捆成粽子,晃晃悠悠吊在房梁下
半点高僧的派头都没了
活脱脱一只被拔了毛的秃尾巴鸡
可这和尚脸上还挂着七分狂气三分不屑
许平安嘴上发狠,心里却直犯嘀咕
这秃驴到底藏着什么底牌?怎么死活撬不开他的嘴?
气得他拳头捏得咔咔响,愣是不敢真下死手——万一把人打没了,线索可就断了
只能一遍遍审问。
“快说!你对侯爷动了什么手脚!?”
和尚在绳套里扭了扭身子,瞄见许平安那张黑脸,心里直打鼓
自己不过是想用迷香暗算永安侯,做得天衣无缝,怎么就被这小子看穿了?
更邪门的是,这家伙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打晕绑来,连侯爷的面子都不顾
和尚眼珠滴溜转:难不成碰上个二愣子?
要按常理,给侯爷上香祈福再正常不过,这小子怎么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?
正琢磨着,突然瞅见许平安挺拔的身板,冷峻的面相
和尚恍然大悟——这小子八成是女侯爷的相好!
虽说比不过自己玉树临风,倒也算相貌堂堂
定是见我亲近侯爷,醋坛子打翻,这才闹出这场乌龙。
和尚想到这里,心里那叫一个又悔又恨。
他暗搓搓咬牙:“这挨千刀的混账,竟敢搅黄老子的好事!”
转念又得意起来——永安侯早被自己在识海植入了潜意识,等会醒来准保护着他。
现在只要死撑到侯爷睁眼,保管万事大吉。
想到这茬,明性和尚嘴角压都压不住地往上翘。
他梗着脖子冲许平安嚷道:
“我说当差的”
“你小子知不知道自个儿闯大祸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