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你刚沐浴了?”
许平安故意朝前凑了凑,鼻尖用力嗅了两下。
被许平安突然这么一问,永安侯脸颊也是泛起一抹绯红,随即娇嗔道:
“许校尉,我喊你是来议事的,你关注点都在哪呢?”
见永安侯语气虽然眼里,眼眸中确实秋波流转,许平安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,继续调笑道:
“都怪侯爷你太香了。”
“将卑职的心思都给勾到别处啦!”
见许平安装作一副滚刀肉的无赖模样,永安侯摇了摇头,索性不再理他,继续自顾自道:
“这几日我也陆续找其他几位州府将军商议过河对岸妖蛮族的情况。”
“唉……,这些酒囊饭袋,半天打不出个屁来。”
想到此处,永安侯心中郁结,再加上在军伍中呆的久了,竟忍不住爆起了粗口。
似乎是惊讶于自己在许平安面前怎么也端不起侯爷的架子。
虞卿顿了顿,这才继续道:
“这几日对岸风平浪静,我越想越觉得古怪,却又说不清古怪在何处。”
“所以只能找许校尉过来商量商量。”
见永安侯一脸郑重,许平安也不准备继续调笑这位侯爷,沉吟片刻后,问道:
“侯爷可有赤水河和北石山这一片的完整舆图?”
所谓舆图,就是古代的地图。
只是晋朝的地图,大多绘制的比较粗略,只能看个大概。
许平安之前只在在张奎那里见过北石山附近的地图,还不是完整版的。
毕竟,军事地图这种东西,在晋朝都是作为军事机密的存在。
以许平安之前的职位,根本就不可能接触到完整的作战地形图。
虞卿点了点头,随后让虞书欣从木架上取来一个画轴。
将画轴递给许平安时,虞书欣故意狠狠瞪了许平安一眼。
这一连几日,虞书欣都没有再找过许平安。
显然是对许平安那晚对自己还有长姐做的坏事,一直耿耿于怀。
若不是永安侯在场,许平安倒是有几个法子立马就能逗得虞书欣咯咯娇笑,立马原谅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