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乐行抬手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。
要命。
“呵呵呵呵。。。。。。”
角落里,一个俊逸的男子单独坐在一张桌子,一边嗑瓜子,一边看着戏,笑得有点发癫。
唐乐行鼻子微嗅,凝眸,朝东面方向望去
一整天不见人影,躲那儿呢。
宫玦见到唐乐行发现之后,咳的瓜子更欢了,他吐了瓜子壳,拍了拍手,顺便对着他笑着招手。
这几天,宫玦快憋坏了。
他本来就对唐乐行入赘王家很不满,又不敢太快把消息告诉滨都。
虽说唐乐行结婚指定瞒不了多久。
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,唐乐行的大喜日子,他还是得帮忙堵着个嘴。
老头子电话打过来,他一问三不知。
当初来乐安,他有多信誓旦旦,现在他就有多心虚。
如今他只能像个鹌鹑似得躲在乐安。
对着唐乐行,他又是个大冤种。
各种唉声叹气。
唐乐行准备婚礼,但凡他多嘴念叨一句,男人就立马一个眼刀扔了过来。
再狠一点,就继续像头一天,他直接被冻成冰块。
这不得不让宫玦对这个omega产生了极大得好奇。
他想着能让唐乐行如此奋不顾身入赘的omega,必定是个极品。
宫玦偷偷得派人去打听。
不打听不知道,一打听肺都要气炸。
单亲家庭,废材,低级omega,长相平平。
有一个‘金器收集癖’的暴发户的爹。
唯一的优点就是,家里有个说得过去的商业城,‘夜宴’。
这都是什么鬼!
门不当,户不对。
还tm得还入赘,滑天下之大稽。
一个低劣的暴发户之子怎么配得上他哥这天之骄子?
宫玦怀疑,他哥在乐安这几年,怕是出了什么特大车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