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景云满眼的委屈,就像是个被冤枉了的小孩一般。
“哎!”
江尘用手摸了摸薛景云的前额,柔声说道:
“你这大马金刀,杀气腾腾的坐在房中擦拭着宝剑,一副要宰活人的样子。”
“莫说是盗贼了,就是采花贼,也被你吓跑了!”
“还能再进来送死?”
薛景云恍然大悟,自己摸了摸耳鬓的青丝,尴尬的抿嘴笑道:
“夫君说的对,我倒忘记了这茬了。”
“我应该躺床上装出一副弱不禁风,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来的哎!”
“嗯嗯,景云还真是个棒槌……”
她性情直爽,有错就认错,从来不会无理狡辩。
“屋里还有吃的么?”
“拿出来喂喂肚子,一天没吃饭,都前腔贴后腔了。”
江尘又连喝了两碗水,三嗓子眼里的烟熏火燎的感觉终于减少了些。
大漠边缘的气候,就是这样的干燥,让人窒息。
“没有呢,我也没吃饭,一直坐在这里等你回来。”
薛景云把宝剑放在桌上,长身站了起来。
“夫君,你先在这里歇一会儿,我下去叫几个菜,咱们就在房间里吃吧!”
“外面的饭庄里太喧嚣了,夫君肯定还是想安静一会儿。”
江尘点了点头,满意的说道:
“嗯,我最喜欢的,就是你这一点,善解人意。”
薛景云被江尘夸奖了一句,就像是得到了皇帝的恩赐一般,喜气洋洋的出门下楼去了。
客栈的对面,就是这村镇里面最好的饭庄。
几分钟之后,薛景云归来。
不到半个小时,十几个伙计陆续排着队伍,浩浩荡荡的从饭庄里出来。
穿过中间的过道,到了客栈里,上了二来。
“嗯,都放在这桌上就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