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老头子倔强的表情,薛景麟周折眉头直摇头。
江尘在一旁,恨不得过去给薛三爷几个嘴巴。
“这老小子,还是个愚忠分子啊!”
“忠!”
“忠!”
“你忠个鸡儿!”
“明摆着这就是镇南王见你儿子死而复活,不甘心,便心生一计,想要把薛家长公子重新置于死地。”
“你这倒好,给你个坑你就跳,还跳的如此慷慨坚决……”
江尘本来不想操心这件事。
因为国家兴亡,匹夫有责,国家灭亡,匹夫无责。
他只是个老百姓,他才不操心那么多事。
“爹……”
薛景云看了看江尘的表情,就知道夫君的意思倾向于哥哥,而不是自己的老爹。
嫁给江尘之后,薛景云的原则是:
“夫君不在,我就是我。夫君在,夫君就是我。”
她完全的唯江尘马首是瞻。
“不要说了!”
薛三爷还没等薛景云开口,已经打断了她的话。
“我知道麟儿的伤病没好,不宜出战!”
“明日我便修表进京,回禀兵部,请缨出战!”
薛景云和薛景麟一惊,同时张大了嘴巴凝视着自己的父亲。
“爹,您年事已高,又多年不曾训练,岂能适应北疆的战场杀伐的强度?”
薛景麟勉强支撑着身躯,耐心的说道:
“孩儿并不是拒不奉命,而是希望能宽限几个月,待我身体稍有好转之后,再领兵出征。”
薛三爷面沉似水,像是钻进了牛角尖里。
“边疆百姓,日夜遭受荼毒,民不聊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