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老帽出身的江尘,能够从容镇定的用计气走镇南王,给薛家解了围。
薛景云的内心深处,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。
江尘的胆气、智慧,无不让还有着一片少女心的薛景云,敬仰而敬服。
要不是这样,江尘敢说她已经怀了自己的骨肉,她早就跳起来翻脸了。
“夫君?”
“夫君,醒醒啦……”
薛景云又坐了一会,见江尘还是一动不动,而且似乎睡的十分的安稳。
“他……”
“他怎么能就这么睡了呢?”
“还有程序没走呢……”
江尘没来的时候,薛景云害怕那一刻的到来。
可是这时候见江尘沉睡如死,对她没有丝毫的染指,反而又有些失望和失落了。
“爹爹也是的,明明已经答应了我,以茶代酒聊表意思就行了。”
“怎么又出尔反尔,把他灌醉成了这样?”
“这不是耽误了大事儿啊!”
薛景云把江尘的一只手握在自己的小手中,无限的爱怜。
“不对,不对啊……”
“怎么没有一点儿的酒味儿?”
薛景云仔细闻了闻,整个房间里还是淡淡的香气,不曾有一点的酒味。
她很清楚的记得,有几次爹爹和哥哥喝醉的时候。
离得老远就能闻到浓烈的酒气,熏得令人作呕。
“难道是婚房里的香气太重,所以压住了酒气?”
“爹爹好像说过,喝了酒的人,要是缺了水,会生病的呢。”
薛景云犹豫了一会,又回头看看沉睡未醒的江尘。
果断的扯掉了自己头上的盖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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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虽然仆妇反复的吩咐,这盖头必须要由夫君来亲自摘下,才算得上大吉大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