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老汉面色突然也变了。
“薛三爷的大名,谁人不知?”
“在咱们郡,薛三爷就是天,就是神呢!”
“三年之前,有个县的县丞横行乡里,鱼肉百姓。被老百姓告到了郡守那里。”
“可是实际上郡守和县丞上下其手,根本就是穿一条连裆裤。”
“正好这件事让薛三爷知道了,于是薛三爷派人到那个县里,直接摘了县丞的脑袋!”
“如此弑杀朝廷命官,郡守愣是屁都不敢多放一个,此事最后也是不了了之……”
周老汉年纪大了很多,对薛三爷的了解也更为全面。
“他现在年纪大了,也算是低调的夺了,二十年前,那可是风云人物!”
“谁惹得起他!”
“不是……”
周老汉忽然困惑的转头看着狗蛋:“你怎么突然提起薛三爷,是什么意思?”
狗蛋双手扶着床沿摇了摇头:“真是怪事了!”
“真他妈的怪事了哎!”
“今儿个头午,我带着爷爷翻出来的蜀锦到了东山面见两个大当家的。”
“大当家的得了好处,大喜,拍了二十个喽啰随我下山收拾江尘。”
“可是就在我们摸到了江尘的院子里,准备开始行动的时候,薛三爷的人忽然出现,愣是一箭射死了小头目,还把东山的二十多个兄弟斩去了手指!”
“什么时候,薛三爷成了江尘的保镖了?”
回想起那血淋淋的场面,狗蛋又摸了摸裤裆。
他逃回来之后,才发觉自己的裤子一滩的湿,早就吓尿了。
“宝贝孙儿,你的也……”
周老汉慌忙捧起狗蛋的双手,自己查看着,数着狗蛋的手指头,跟数金条似的。
“你……你的一根不少啊?”
周老汉唯恐自己老眼昏花,又重复数了两遍,颇感意外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