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郑葵正好在他身边,她用自己的身体替他解毒,并且救他于水火。
然而,第二日一早,郑甲居然说:“这是一场意外,你别误会,也别多想。”
郑葵的心凉到了谷底。
恰逢郑博珩让她回京护宋绪风,她二话不说便离开了。
只留下床上那一抹刺目的嫣红。
郑葵不是那种会陷入儿女情长的女子,她转而将任务放在第一位,来淡忘郑甲给她带来的伤害。
因此哪怕现在郑甲再说什么,郑葵都不会轻易相信他。
毕竟她在失身于郑甲的那一刻起,就决定了孤独终老。
夜间的风吹起她的发丝。
这个内心无比坚强的姑娘甩甩头,将这些胡思乱想抛于脑后。
很快,她便来到无垠禅房前。
“大师。”郑葵敲门。
“施主请进。”无垠还没睡。
“大师,这是我家夫人的心头血。”郑葵将碗递过去。
此刻血已经凝固,不知道为什么,这滴血凝固之时居然成了圆珠状。
对于宋绪风如此舍命的定情信物,无垠并未说什么。
他将血放在蒲团之上,双手合十,一颗佛珠挂在手上,开始诵经。
不知道为什么当经文念起,郑葵的内心忽然也似乎受到洗礼一般平静。
原先因为郑甲的出现而涌起的烦躁也得到了平静。
同样听见经文的,还有正在闯阵的天干八卫。
郑博珩反应最快,第一时间在郑甲的掩护下冲向禅房。
然而,当他强势闯入的那一刻,不仅没有无垠和宋绪风,反而是更多的铜人在等着他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