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后无需再为谁养老而费心。
傻柱何足挂齿,贾东旭又何足挂齿,我易忠海自有子嗣,此乃老易家血脉之延续。
“现已夜深,作罢吧。”
“那就明日,明晨我便带你去医馆检查。”易忠海语气坚定。
秦淮茹无力反抗,也无法推脱,毕竟她名义上已是易忠海之妻,孩子不可随意舍弃。
夜晚,秦淮茹以身体不适为由,未与易忠海同房,而是与贾张氏共寝。
“秦淮茹,我不是让你避孕吗?你怎会怀孕?”贾张氏怒气冲冲地问。
“母亲,我能如何,我避孕之事易忠海早已知晓,是他强令我去除的。”秦淮茹答道。
“不行,绝不能生下这野种,你找机会去打掉。”
“母亲,易忠海紧盯我,想要打掉谈何容易。”秦淮茹说道。
“那就设法流产,总之这孩子绝不能留。”贾张氏语气坚决。
“我明白了,我会设法的。”秦淮茹心中亦感烦躁。
次日清晨,秦淮茹尚未用早餐,便被易忠海带至医馆检查。
当检查结果显示确实怀孕,易忠海脸上露出狂喜之色。
“淮茹,太好了,你放心,只要你生下孩子,我绝不会亏待你。”易忠海感觉人生已至巅峰。
秦淮茹勉强一笑,心中却在暗骂,你以为是你的儿子,其实是秦祥林的。
当然,秦淮茹不可能说出真相。
不久,秦淮茹怀孕的消息不仅在四合院传开,甚至在轧钢厂也广为人知。
消息之所以传播迅速,主要是因为易忠海近日笑容满面,工友们多次询问,加上易忠海有意宣扬,因此已人尽皆知。
连陈默也听说了秦淮茹怀孕的消息。
陈默心中冷笑,易忠海又成了一回替罪羊。
那孩子很可能是那个卷毛的,也有可能是轧钢厂其他工人的,但绝不可能属于易忠海。
尽管陈默为易忠海治疗后,易忠海去医院检查过,已恢复正常,但陈默实际上早已留了一手,医院检查也有疏漏。
时光飞逝,一天的工作转眼即逝。
陈默骑着自行车,心情轻松地踏上归途。
当他穿过一条小巷时,突然听到了似曾相识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