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量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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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任柳清菡这般下去，她迟早会危害到修真界。

“不是。”柳清菡回答温道尘。

她现在完全不敢撒谎。

温道尘微微挑眉。

“你不重视修炼，没有太多自己的思考，你所做的，是有人指使你。”温道尘冷淡说。

闻言，柳清菡后背浮现冷汗。

“是。”柳清菡沉默了下才回答。

片刻后，系统并未打扰，柳清菡这才再次点头，“不错，有人让我接近你们。”

“要接近我，也要接近魔尊，还要接近妖主，但你分身乏术，所以将崽崽送了过来，不仅让我饲养也让魔尊饲养。”

“是这样，对么？”

连魔尊的事情都知道？

柳清菡打了个寒战，下意识想闭嘴。

这种被剖析着掉马甲的感觉太恐怖了，心理上感觉瘆人，只想逃走。

不过，她要表达诚意。

毛茸茸教万岁……柳清菡在心中重复着。

“是。”柳清菡在审问中点头。

“你背后的幕后指使能为你提供特殊的法器，帮助你周旋于不同的目标中。”

任务道具不就是法器吗？

柳清菡脸色苍白。

玄霄仙尊，太可怕了。

幻象中，可没有出现系统与道具，玄霄仙尊竟然猜测出来了。

“幕后指使提供的法器可以规避天道的监测，让你有恃无恐。”

柳清菡颓然：“是。”

“所以，幕后指使不是魔神，亦不是天道。”

即便是天道，温道尘也会怀疑。

温道尘：“不过，在我这里，那些法器无用。”

这人，比天道还要厉害？

柳清菡内心惊骇情绪难以言喻，眼神变了变。

温道尘视线扫过柳清菡的表情。

温道尘已经了然，确认猜想，漠然道：“我明白了，你的幕后指使偷走了天道的力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