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季子越被堵了个严实,微张的双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岱岳得意的扬了扬唇,安崇邺斜他一眼,转而看向一言不发的元鹄:“元尚书,你可有解释?”
“回殿下,臣不曾做过。”
元鹄背脊挺得笔直,半点不为困境低头:“臣到此处时,祁颂已经奄奄一息,我是想救他,但他伤势太重了,还不等我做什么,就没了气息……”
他回头扫过那贼眉鼠眼的两个男子,愤然道:“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污蔑我,还请殿下做主,细查此案,还臣以清白。”
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,他坦坦荡荡的态度已足够表明自己的无辜。
安崇邺目光闪了闪,正想开口时,他身后的江盛林暗自朝岱岳使了个眼色,后者会意,立刻出声道:“殿下,祁大人身上的伤,与前几日在二道街遇害的宁大公子相同,臣大胆猜测,这凶手极有可能是同一人。”
至于是谁,他明晃晃看向元鹄的视线已经给出了答案。
众人顺着他的示意看过去,安崇邺神色有些莫名:“你的意思是,元尚书杀了宁大公子?”
“下官不敢断言,但……有这个可能。”
岱岳拱了拱手,低头道:“数日前,元尚书的侄子元禄,被宁侍郎一纸参奏送进了刑部大牢,而后才过了三五日,宁大公子就被人虐杀至二道街头,手法,就如今日的祁大人一般。”
他是摆明了要给元鹄冠上真凶的帽子,说完还点了宁绝的名字:“宁知事应该查到了吧,元尚书有一手独门绝技,名为摧骨术,可伤其骨而不损五脏,不致命却能让人万分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