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么多年下来,火头兵和后勤兵难出人才,渐渐的就成了只面向战兵的比试。
这个演武台的裁判也是眉头一皱,
“虽然没有规定,但我劝你还是不要自找苦吃,你一个后勤兵,怎么可能是战兵的对手?”
演武台周围,无论是围观的百姓还是已经落败的战兵,都发出交头接耳的议论声。
“我看这家伙还真是想搏出名想疯了,居然敢挑战金利。”
“这是哪个营地的后勤兵,真不怕丢了营地的脸吗?”
“我看他刚刚好像在和顾林几人交谈,似乎是第二营地的人。”
“原来如此,我看是顾晨的表现刺激到了他们,以为自己也能像顾晨一样,所向披靡了。”
一个个轻声的议论,都在嘲讽顾寒的自不量力。
没有一个人看好顾寒能够打败金利。
哪怕是第二营地的人,几乎也都并不看好顾寒。
只有顾林等顾家兄弟,才对顾寒信心满满。
将军席位上。
李锴和杜恒也都注意到了这一幕。
他们阴阳怪气地轻声议论道,
“这年头,竟然连后勤兵都敢挑战战兵了。”
“真当这十营大比是过家家呢,谁都能上?”
“我看,是有些人啊,把他们给惯坏喽。”
阴阳怪气的声音落在关山的耳中,让关山面色阴沉至极。
这两人明摆着就是在暗戳戳的点他这个总教头。
关山冷笑一声,头也不回地朗声说道,
“有种的就别只知道在背后蛐蛐,在背后议论,算什么男人?”
李锴目光一寒,
“就是当着你的面说,又能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