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油杰赶紧伸手摸向五条悟的额头,“怎么会突然生病?哪里不舒服?”
五条悟一把攥着夏油杰的手腕,将他拉近,“心里不舒服。”
夏油杰:“”
“那我可治不了。”
不料五条悟斩钉截铁道:“只有杰能治哦。”
夏油杰笑起来,“看来真的病了,都开始胡说八道了。”
“哼。”五条悟拉着夏油杰重新躺下,“睡觉吧杰,老子觉得明天事情会很多哦。”
“嗯,晚安,悟。”说了晚安后,夏油杰还是没有睡意。
五条悟在他身边传来轻盈的呼吸声,拉着他的手也没放开。
夏油杰悄悄动了动指尖,往后轻轻曲起,触碰到五条悟握着他手腕的手。
温度惊人,夏油杰兀地被烫了一下,但指尖没有收回。
好奇怪,在此之前的伤心、迷茫,现在似乎都化作了紧张。
心脏又开始乱跳了,毫无规律,传出很吵的声音。
夏油杰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按了按心脏,恍然发现他和五条悟之间,似乎太过亲昵了。
但是,是因为他们是挚友吧。挚友之间这么亲密是理所当然的吧。
胡乱想了想,终于撑不住困意,无意识之间,夏油杰勾起五条悟的手指,进入了睡眠。
次日清晨,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,夏油杰缓缓睁眼。
习惯性伸了伸手,就碰到一头柔软的毛发。
五条悟贴着他,脑袋抵着他的肩膀,睡得正香。
没舍得叫人起来,夏油杰睁着眼看天花板,又环顾了一下房间,突然瞥到一旁的五咪。
五咪团着一颗蛋睡得很香,而它脖子上的紫色御守不见了。
夏油杰神情疑惑地摸了摸自己身侧,他们的蛋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