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海看到小家伙跑开并没有去追,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事情解释清楚。
而这解释要和谁解释?最关键当然还是和老管家。
只是现在老管家根本不给他把誓发完的机会,这样让丁海的心一瞬间拔凉拔凉的。
丁海动了动唇,想说什么。
可对上老管家那副“不管你说啥,我都不信”的神情。
他瞬间蔫了,像泄气的皮球。
丁海想起了一句话。
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
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适用这句话嘛!
老管家都下逐客令了,丁海继续赖着不走,那不是更说不清楚了嘛。
他决定还是回去好好理理思绪,该怎么说,该怎么做,才能有力的自证。
一日不见如隔三秋。白幺幺一见到她家铲屎的,就扑上去要抱抱,要摸毛毛。
感受到小家伙的热情,陆霖鹤觉得身上的疲乏瞬间都散去了大半。
“久别重逢”后,和她家铲屎的腻歪了好一会儿,白幺幺开始嗷呜嗷呜的告起状来。
嗯,就是因为知道她家铲屎的听不懂,白幺幺才气呼呼的各种添油加醋的。
若是她家铲屎的听得懂,那这事她就会闭口不谈,不让人知道的。
同时也会找机会去警告那小子,把那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,不然就让他明白花儿为什么这么红。
以往陆霖鹤都能很快猜出白幺幺在说什么,可这回,反正他打死都猜不出来的。
听着小家伙情绪起伏较大的“喋喋不休”,陆霖鹤唇角勾起一个宠溺的弧度。
以为小家伙还在为今天自己将她丢在家里,没有带着她一起出差,而不开心着了。
哄了十几分钟,一人一狗也鸡同鸭讲了十几分钟。
陆霖鹤才将小家伙哄好了。
白幺幺:……明明是她自己把自己哄好的。
和白幺幺的想法一样,老管家也没打算将这种事说给他家少爷听。
除了会影响到他家少爷的心情,根本没有其他意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