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铁二哥正在洗衣,不想从河里跳出来一条四十五斤重的大鱼。二哥后退几步,大鱼上了岸回不去,晒死了。”
这一句歪曲事实,直接抹去了冬捕违法的隐患。
当下,几个胆大的婶子先后开口:“是的,我那天还看到铁二洗衣呢!”
“他家小鱼跑了,他只能自己洗。”
“手忙脚乱,一件衣用了三个皂角!”
有理有据,一锤定音!
少女见细节都被补充了,才继续道:“大家都看得清清切切的。”
“大鱼晒死了,大家都不敢来搬。为什么?因为冬捕令在那里呢。”
“我们都是大离的顺民。”
“陛下的孝子贤孙。”
“我们是不敢违反法律的!”
村民们不自觉点头!
哪怕是陈大叔、陈二叔,也是如此!
“可是,”少女想了想,接着道,“收鱼官大人路过。”
“虽然冬季不收鱼,大人却见猎心喜,想把鱼搬回去,给县令老爷补补身子。”
“老爷家的猪最近下崽了,正是需要喝鱼汤的时候。”
“他拿手来搬,大家都看到了,是也不是?”
村民们点头如捣蒜!
少女:“不想收鱼官大人常年贪花好色,和县令的猪勾勾搭搭。”
“内里虚空,连小黄鱼都不如。”
“大鱼一个扑腾,大人摔倒在地,竟撞地上摔死了。”
“大伙儿一不敢靠近,二不知竟有人撞地上也会死,也无力阻止——难道看有人摔一跤摔死了,从此之后禁止所有人走路?荒谬呀。”
瘦小少女冷静至极,说得理所当然,好像真有这么一件事!
所有危险,在她的话里,成了巧合。
惊慌失措的陈铁二,松了口气!
连本来准备打斗的护卫们,都停了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