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宝。
不对。
吴天德立即揪住了二当家的衣领:“就这么点东西,你把其他的藏在那里,谁家大户人家,就这么一只钗。”
二当家吓坏了:“没,没,就这么一只。”
“老实说。”
吴天德把刀架在二当家的脖子上。
二当家扑通一下跪了:“是,是捡的。一个骑驴的老妇人包袱掉了,里面有只木盒,盒中便有这支钗,还有两串钱,兄弟们买酒喝了。”
吴天德又审问了好几个人,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。
这才信了。
只是……
“这不对,一个穿着布衣的老妇人,怎么会有几串钱,还有这么贵重的珍珠钗。”
二当家上前:“老妇人从县城天下邮堂出来,手上就多了一个包袱。”
听到这里,吴天德一脚就踢了上去。
“你,你,我想害死咱们这几百号人。这,这……”
吴天德慌了,在他这个所谓的聚义堂转了好几圈,已经是满头冷汗。
想来想去,吴天德揪住二当家:“带我去看看。”
吴天德换上粗麻布短衣,很快便来到一个村子。
找到了丢包袱的老妇人。
老妇人,正在修剪桑林,身旁跟着一个半大孩子,还有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丫头。
吴天德识字,能开一石弓。
左看,右看。
冷汗哗哗的往上流,只感觉腿抽筋,头发晕,眼前一黑就坐在地上。
这村子。
村口有一块方石,石头上挺着一把唐横刀。
莫说是匪,怕是当年的反王们也不敢随便靠近。
因为这村里,有永业军的家眷田。
吴天德已经看到自己的明白,就算自己能变成鱼,藏在太湖水底,永业军出动,把太湖翻过来,也要把自己剥了皮挂在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