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怕她被?自己吓到。
在每一个无法入眠的深夜,想到她就住在隔壁房间,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,心控制不住,身体更控制不住。
客卫时常响起?淅沥的水声,冷水浇灌着他,要过很久,他的体温才会降下来。
那次遇见她,发烧,也是因为前一晚做了个梦。
梦到她那把好听得销魂的嗓子?在自己耳边叫,喘,很娇,很媚。半夜,他被?热醒,不管自己怎么弄都无法解决,在浴室里待了半小?时,才不痛不快地发泄出来。
漫长的冷水澡,直接导致他隔天醒来,发了高烧。
他不想和书吟提这些,怕吓跑她,怕亵渎她。
她那样?干净,那样?清白。
他话里的内容太多,书吟脑袋很乱,一时无法消化。
她看着他,看见他双眼比室外的天还要暗,仿佛要吞没她。
“你……”她有?些慌乱。
“今晚的晚安吻还没给我。”
他终于找到了恰当的理由,喉结滚动着,俯身吻了过来,放在身侧的手,搂住她的腰。
好像有?什么崩坏了。
他们吻的越来越深,气息逐渐凌乱,脚步急促。
门关上,隔绝了客厅的光。
睡衣尤其方便穿脱,三两下,便响起?衣服掉落在地的轻声。
他轻抚着她身上干净的骨骼,手心里感知到她的颤栗,细微的,紧张的,瑟瑟发抖的,在迎合着他。她紧贴着他,没有?半分要逃的意味。
直到那一刻,她声线发颤:“商从洲……”
商从洲蓄势待发,低下头,与她额头相抵。
他哑声:“宝宝,叫老公——”
窗外,有?细密的声响。
南城迎来了今年第一场雪,雪声拍打?着水声,夜色缭绕,动荡,极不安稳。
夜幕沉入黑暗,风雪被?染上霓虹。
爱是夜里升空的烟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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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从洲醒时周遭空荡,怀里空无一人。
和那日一样?的遭遇。
那晚他甚至饮下一杯低浓度的酒,记忆是清晰的,记得她来了又走。
昨晚他万分清醒,却觉得昨夜一切是梦。
他甚至都想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