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星画,昨晚那个受伤的女人怎样?”我又问。
“死了!”
滕星画的眉头几乎皱成一个小疙瘩,又抱怨道:“真是晦气!”
“有没有家属闹事?”我又问。
“她的手机里,保存的电话不多。可奇怪的是,回拨过去后,不是关机、空号就是被挂断。”滕星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:“她不会也是来历不明的人吧?”
“很有可能。”我没有否认。
“天!”
滕星画猛拍秀额,又不想被媒体捕捉到失态的表情,被转过身,无比郁闷道:“为什么我的每次邀请,都会给你带来灾难?”
“呵呵,即使你不邀请,我的灾难也没有停止。星画,不要自责,还要用心准备我们的大电影。”我安慰道。
“应该让苗春晓设计一个真正的犯罪计划,将卫福抓起来!”
滕星画发狠。
随后,在保镖们的包围圈里,我撤离了现场,返回飞鸿大酒店休息。
中午时分,滕星画回来了,面色很不好看。
监控影像已经拿到了!
还有几张定格的照片,画质比较清晰。
“体态习惯,都很符合卫福的特征。虽然整了容,但依稀还是能辨认出是他。”滕星画分析道。
“整容又怎样,警方已经掌握了他的情况。”
我冷哼一声,随后通过邮箱,将视频和照片发给了刘队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