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难,他们都签过协议,一切由我全权负责,同股不同权,他们愿赌服输。但投资上,我依然要谨慎,不能糟蹋这些人的钱。”
纪之豪解释,又追问道:“有投资项目吗?”
这么急迫。
反而让我更小心了。
那就先试探一下!
我又给纪之豪添了茶水,笑道:“豪哥,实不相瞒,昨天下午,丰江手表厂找来了,寻求投资。”
“那个厂子快黄了吧!”纪之豪皱了皱眉。
“员工太多,黄不起,还要承担社会责任。工人们节衣缩食,这份坚守的精神,也很让人感动。”我煽情道。
纪之豪对我的话不感兴趣,兀自思索着:“星辰打算投资吗?”
“有这个打算,被包厂长感动了。”
纪之豪也不打听,我为何被打动,又问:“投资多少?”
“两个亿。”我比划个剪刀手。
纪之豪沉默下,直言道:“两个亿,只能解决手表厂眼下的问题,谈不到发展,基本上就打水漂了。”
“我也明白,但总不能捐献吧!”我摊手道。
“周岩,你认为手表厂有前途?还是,只是想要赚些好名声?”纪之豪问得很直接。
“总有人喜欢戴手表,比如豪哥,还有我。”
我亮了下手表,又说:“手表厂有政府支持,经营多年技术没问题,关键在于品牌打造,跟市场接轨,难保就能重获新生。至于名声之类,都是副产品,我并不看重。”
“这话说得好。”
纪之豪夸赞一句,正色道:“不如这样,手表厂的第一笔投资,二十亿,星辰十亿,汉方也出十亿,如果能发展起来,那就再投资,彻底做大。”
我去。
真是豪气。
开口就十亿。
说实话,投资两亿,在星辰还没通过呢。
“豪哥,投资也要有前提吧?”我问。
“当然,手表厂必须改制,国有资本不能控股,老一套的经营模式要放弃,重新打造新模式。”
我吃了一惊:“你不会想让手表厂上市吧?”
“为什么不行?上市的目的,不光是调动社会资本,也是企业最好的宣传模式。”纪之豪侃侃而谈。
亏损老厂,数以万计的员工负担,距离上市还很遥远。
但如果将二十亿注入手表厂,却一定能让这个企业起死回生。
“豪哥,我跟你不一样,投资的事情不能一言堂,得跟大家商议。”我说。
“行,有消息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