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星画财大气粗,又说:“我打算抽时间,也去练习骑摩托,体验下急速狂飙的快感。”
“我不支持。”我坦言道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太危险了,要想达到专业水平,需要很长时间。”
“好吧,我听你的,就那么一说。”
滕星画甜甜一笑,随意撩动着水面的泡沫,让一切若隐若现。
忽然,
滕星画叹了口气。
“星画,什么事情不开心?”我问。
“回来后才听说,福叔精神萎靡,辞职了,已经离开首京。他在我家很久,这种感觉就像是失去一个亲人。”滕星画不隐瞒道。
“因为田小文吧!”
“他觉得很惭愧,很内疚,难以释然。非要辞职,根本劝不住,临行前,还给爷爷磕了九个头,哭着走的。”
“他去了哪里?”
“说是到处去看看,找个小城市生活下来。
我本来想跟他通个话,但他手机换号了,联系不上了。”滕星画有些黯然。
“这件事,也因我而起,很抱歉。”
“跟你没关系,都是田小文那个贱货,她怎么不死。”滕星画骂道。
“可以证明,她还活着,刚才还来电话威胁我,相互骂了一阵子。”
我轻轻摇头,也是无奈。
作为两家集团的董事长,人人羡慕的青年才俊,我应该做个文明人,做出表率。
可是,
要不是被逼到份上,谁又愿意出口成脏?
“周岩,多多保重,真怕失去你这个朋友。”
滕星画说完,突然从浴缸里坐起来,春光乍现,惊鸿一瞥,视频便被关闭了。
我的呼吸几乎停滞,闭上眼睛回避,努力将这个美好的画面,定格在脑海里。
……
次日九点,
纪之豪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里,一身得体的西装,熨烫的一个褶皱都没有,金边的眼镜,造型独特,一看就很高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