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笙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听罢,师父的头低垂了下来。
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,整个人都显得无比沮丧。
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唉,我就知道,是这样的结果,师父我啊,教徒无方,他三十好几的人了,做事还这么欠考虑,这都是为师的错啊。”
师父的声音充满了自责和懊悔,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,那是一位师父对徒弟深深的愧疚和担忧。
说着,师父的眼睛红了起来,泪水顺着他那饱经风霜的脸颊滑落。
高笙走到师父身边,搀起师父的胳膊,安慰道:
“师父,您这么自责可就不对了吧,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呢。
我和师兄,都在您身上学东西,但我们的悟性不同,思维也不同,能学到的东西,也不尽相同。
您瞧我现在,干什么都谨慎小心,这不也是学的您嘛。
您就放宽心,让师兄好好在外历练两年,咱们把这边的摊子支好,等师兄一回来,咱们拉上他一起,再干一番事业!”
高笙的目光坚定而温暖,他紧紧地握住师父的手臂,试图传递给师父力量和安慰。
师父悄悄抹了抹眼泪,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笑了笑道:
“你这小子,真是油嘴滑舌,行啦,咱们快走吧,本来宁霜见咱们的时间就不多。”
师徒二人重新迈开脚步,那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响,仿佛是他们内心坚定信念的宣誓。
他们的身影在灯光下被拉长,显得既孤独又充满了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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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,终于来到了宁霜病房门口。
宁霜病房门口,站着两个黑衣人,身姿挺拔,犹如两棵笔直的青松,一看就是练家子。
高笙和师父很清楚,这就是中央安排的,保卫宁霜的人。
“同志,您好,我们是约好来看宁霜的同事。”说话间,高笙掏出了自己的国安警员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