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没那么自信喽。
你呀,把这个事情想简单啦。”
“噔。”李洛浓端起杯子,和高笙碰了一下,喝了一口酒。
高笙眯着眼睛,心一横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“师父,您有顾虑我理解。
圈里人难打交道,我也有群耳闻。
但是目前的形势,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。
我们进,那么我们的敌人,就只有敌特分子。
我们退,那可能下一步,我们的敌人就会变成敌特加汉奸。
师父,您是老党员,也是老战士。
您应该知道,如果我们再不去做的话,国家将会陷入何等的境地。
这才只是一个晋山省。
如果他们顺利在晋山省完成了他们的目的,接下来就是东北,是华北,是西北,是边疆,乃至全国,都会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。
我们晚一天行动,他们就多一分力量。
有一天,当我们发现敌人的渗透成为庞然大物时,那是,我们就算感慨自己是罪人。
也已经来不及啦。”
“啪!”师娘重重的一拍桌子。“高笙,你不用说了,师娘替你做回主,就让你师父跟你回去。”
师娘虽然平时说话不中听,但这位女中豪杰在国家大义面前,绝不含糊。
师父皱起眉头,盯着眼前的酒杯。
过了好久,师父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罢了,老东西们再难缠,就算用大·逼兜扇他们,我也得把这事干成。要不然,亡国奴的名头,可就特么得老子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