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观高笙,半杯酒还没下肚,就已经晕晕乎乎,由着人忽悠了。
“嗤……”宋宇宙发出一阵嗤笑。“是是是,省政法委书·记的准女婿,啥消息你打听不到啊。”
“行啦行啦。在外面别说这些。”李馆长褶皱眉头,不耐烦的呵斥了一声。
瞬间,高笙的酒醒了大半。他猛然意识到,自己刚刚差点失了仪态。
高笙低下脑袋,夹了一口菜,堵住自己的嘴,不再说话。
李馆长恢复一张和善的脸庞,笑呵呵道:“小高,你之前受过枪伤是吧。”
高笙愣了一下,不自觉的抬眼看了一下宋宇宙。
自己受枪伤这个事,倒不是什么秘密,但突然提起,又恍如隔世。
“是,是受过枪伤。当时差点要了命,幸好抢救过来了。呵呵呵。”高笙自嘲的笑了笑。
“哦。”李馆长点了点头。“那你运气不错,肺部被射穿还能保下一条命。”
高笙闻言,眉宇一颤。
受过枪伤这事虽不是秘密,但肺部射穿这件事,应该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了解到吧?
高笙再次不自觉的望了一眼宋宇宙,抿了抿嘴回答道:“是啊。不过我手术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,具体是哪里受伤,我还是看自己病历才知道的。李馆长是听宋馆长说起我受枪伤的事吗?”
“哼哼。”李馆长冷笑一声,端起酒杯与高笙还有宋宇宙碰了一下,嘬了一口白酒。“宋宇宙,你告诉过我这事么?”
“哈~”宋宇宙抹了抹嘴。“我没说过。”
“什么?”高笙端着酒杯有些诧异的望向李馆长。“李馆长,你们没骗我吧?宋馆长没告诉过你,那是谁告诉你的啊?”
李馆长那胖乎乎的脸上,勾起一弯神秘莫测的微笑说道:“谁也没告诉我,我是通过你的脉象判断的。”
“什么!?脉象可以判断是枪伤?”高笙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。
李馆长摸了摸胡子。“小事小事,基本操作而已。我还知道,你到夜里子时,胸口都会隐隐作痛,阴天下雨时更甚,有时吃了凉的后,也会刺疼一下,对不对?”
“呃!!!”高笙倒吸一口凉气,放下酒杯抱拳道:“李馆长真是神医。不错,领导所说句句属实。刚清醒时,我只当是还没恢复,养养便好。却不料一段时间以后,情况更明显了。领导,我这是怎么了?”
李馆长眉眼低沉,摸了摸下巴。“你这状况,乃是伤处难以承受自身充盈气血所致,药石难医啊。除非习练内家功夫,以养伤患之处,方可慢慢痊愈。”
“内家功夫?”高笙蹙了蹙眉头。“到哪里学这种功夫?”
“哈哈。”宋宇宙一手搭在高笙肩膀上,笑嘻嘻的指了指高笙的酒杯。“你把这杯一口干了,再拜这老头为师,他肯定教你。”
李馆长压了压手掌。“诶诶诶,别胡闹。这一杯酒下去,下午还上不上班了?宋宇宙你别煽风点火啊。”
说时迟那时快,高笙不等李馆长话落,抓起酒杯,眸光坚定道:“此话当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