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云,我说过,如果你的出现干扰了他的治疗,哪怕坐在我家的是死而复生的安南先生,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再留下!”
他闭眼揉着山根,想起当他准备去和什琴斯尼拿报告时,却看见对方在和自己父亲站在一起,表情凝重地说着什么。
他问出了同样的问题,而现在,他也将得到的答案,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了贺云。
“司玉现在需要独居观察,少则三天。”
贺云似乎并不打算为自己辩解,他只是问:“多呢?”
齐恒冷笑一声:“没有上限。”
说完,齐恒害怕贺云纠缠,转身欲走,可贺云却用一句话留住了他。
“同样的事情,司玉在年也做过。”
“什么?”
齐恒看着贺云扬了扬手中的纸张,眉头一皱:“什么情况下写的?”
“半夜,司玉将自己锁在了书房里,发现后我闯了进去。”
贺云将那叠纸,轻轻放到了柜子上。
“整个房间都被贴满了黄色便利贴,地上也都是写着这句话的彩色长方形折纸。”
齐恒心下一惊,问道:“司玉在做什么?”
“睡着了。”
“你们发生了争吵吗?为什么他会跟你提分手。”
“没有争吵,那段时间司玉的状态很好,我们没有出门,也没有任何可能会刺激他的事情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司玉那时是清醒的?”
贺云没说话,定定地看着他。
齐恒转了转眼眸,一个答案在他心中呼之欲出,但他不敢确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