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丫头,给你个碎银子。突然有个病患喊道,他从怀里掏了又掏,掏出个碎银子。
这是地宫大开那日,我在门口捡的。
我这家境也不好,小家伙拿着吧。
两侧的病患,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有的掏铜板,有的掏碎银,将陆朝朝怀里塞得满满当当。
拿着吧,这都是地宫门口捡的。
说起来,赚最多的,还是那群没良心的东西。一股脑涌进地宫,把地宫砸的稀烂。咱们也就在门口捡捡……
他们到底有些良心,不曾踏进地宫一步。
咦……我隔壁那家当时进地宫抢了不少东西,他家……妇人皱着眉头狐疑道。
他好似是第一波染上瘟疫的。
全家都染病而亡。
有个男人猛地一拍大腿:哎哟,我侄儿一家,也进地宫抢过财物,死了!
瘫在地上的病患突的坐起身,众人纷纷开始回忆。
我二大爷抢过地宫,早早便染病身亡。
我隔壁邻居抢过,也早早病死!
众人越说,心头越惊,眼中弥漫着一股惧意。
不会……不会是抢夺地宫的惩罚吧
众人生生打了个哆嗦。
这般一想,当初进过地宫的那批人,好似……全死了!他们在脑子里四处搜寻,竟未发现一个例外!
全都死了。
我……我是卖包子的。这段时日,有许多人拿着地宫的银钱来买东西。
我是开绸缎庄的,也收过地宫的银钱。
我是摆摊卖糖画的,也收过地宫的银钱。
这相互一问,竟全都碰过地宫的银钱。
给陆朝朝白馍馍的妇人一愣:我没碰过,但我也没染病……
众人霎时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