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候后,当医生终于走出来,脸上带着轻松的表情告诉我们,印尼人已经安全了,我立刻站起身,步入了印尼人所在的病房。
推开门,眼前的一幕让我不禁微微松了口气。
病房内部布局简洁,一盏柔和的台灯在角落里发出昏暗的光芒,照亮了整个房间。
在一旁的小型医疗推车上,摆放着刚刚用过的医疗工具,包括镊子、手术刀以及用来处理伤口的各种药品。
旁边的不锈钢盘子里,还放着那颗被医生从印尼人肩膀里取出的子弹,旁边是几片已经干掉的血迹斑斑的纱布。
印尼人靠在床头,他的脸色虽然仍旧苍白,但明显比刚被送进来时好了许多。
看到我进来,他微微勉强地笑了笑,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激。
我走近他的床边,问道:“感觉怎么样?”
印尼人轻轻地咳嗽了一下,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舒适一些。
“比想象中的要好。”他的声音虽然微弱,但显然好了很多,“多亏了你,不然的话今晚我可能就要栽在那了。”
我轻轻摇头,表示这没什么。
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,微弱的光线投射在我们的身上,形成了一片温柔的光晕。
我从口袋里抽出一盒烟,轻轻摇了摇,一根烟滑落于指间。
我递给了他一根:“扎尔先生,我想,你可能已经猜到了我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。”
我的声音在静谧的病房里显得尤为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