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祖母去世,他又哪里开心?
但越是这样的时候,不越是应该守住自己的家庭,不能让她被外头的男人勾了去?否则他岂不是要一无所有?
容枝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感动,还是说他傻。
索性什么都不说了,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:“休要再说这些了!天色不早了,我有些困乏,劳烦夫君伺候我沐浴。”
被她这样一哄,他心情总算平复:“遵命。”
洗漱完了。
容枝枝坐在床边,整理着自己的长发,也与沈砚书说起了朝夕方才的要求,叫他让鸿胪寺与昱国也提一提嫁妆的事儿。
沈砚书听了,却是沉默不语。
他觉得像是朝夕这样,有钱了甚至想拐带自己夫人的,一起去寻欢作乐的人,根本就不该有钱。
见他不出声,容枝枝好笑地将他拉到自己跟前。
“夫君就当是帮我可好?我与你发誓,不管朝夕多有钱,我也不会同她一起去瞎胡闹的。”
“夫君应当也明白,朝夕如今在齐国,也没有旁的亲人了。”
“她如何胡闹,也是不会牵累他人,但我不一样,我前脚若是进了小倌馆,后脚容家其他姑娘,怕就都被我害了。”
“甚至不止是容家的姑娘,夫君沈家的族妹们,也会因此被人指指点点。”
沈砚书听完,倒是瞧着她道:“如此说来,夫人并不是真的不想去,只是因为不想连累其他女子罢了?”
容枝枝:“。。。。。。我应当不是这个意思,不是,你怎么还无理取闹起来了?”
她从前是听说,许多女子与郎君在一处的时候,脾气上来了,便容易蛮不讲理,无理取闹。。。。。。
怎么他一个做郎君的,也这般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