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自己若是真的哭了,会有些丢脸的她,立刻擦了擦自己的眼角。
回头看向容枝枝,转移了话题,说起自己十分关心的事:“夫人,您与相爷说说。”
“将我已是要嫁给越天策的事,告知昱国的同时,也让昱国人将应当给我的嫁妆,一并送来。”
“昱国皇帝说要让我当郡主,要抬举我,那郡主该有的,我自然也要有不是?”
“虽然嫁妆送来的时候,婚礼已经办完了,但是补钱给我,岂不也是应当的?”
容枝枝听得好笑,与她道:“行,你放心,此事我会与夫君说的。”
其实,便是朝夕自己不提,昱国为了脸面,也不可能不给朝夕添妆,只是朝夕自己说了。。。。。。
那他们怕是要多出一些了,不然也是会担心被诟病的。
朝夕理所当然地道:“我皇叔害死我父王,抢了我父王的皇位,就是应当找他们多坑一些银子。”
“昱国不是什么都缺,就是不缺钱吗?”
“那我多要一些钱,到时候与夫人您一起花!”
“京城近日里新开了几个小倌馆,听说里头的小公子们,那是俊美得各有千秋。”
“待昱国的钱送来,我们就一起去瞧瞧,朝雾,玉嬷嬷,朝霞,你们到时候也一起去。”
“我给你们一人找几个小郎君伺候你们,给你们唱歌跳舞,打扇剥瓜子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这番话,说得玉嬷嬷都是老脸一红:“你成日里想些什么呢,好好的姑娘家,去什么小倌馆,这不是叫人议论吗?”
朝夕理直气壮地道:“议论什么?我也不过就是做做男人都爱做的事情罢了!”
“从前没有钱的时候,自然是不敢想的。”
“如今有钱了,甚至还有了身份,我还有什么不敢干的?”
容枝枝听着这番话,哭笑不得地道:“如此说来,你的女德都是靠贫穷守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