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决定要正面面对一切的嘲讽,一切的冷言冷语。
包括贺禹州此时此刻的挖苦。
这会儿他长臂一抬,大大方方地揽着姜唯一的肩,大大方方地回应道,“我只是暂时病了,不是原本就不行。我的女朋友是医生,而且得到了一个很厉害的中医大师的指导,她准备亲自每晚替我扎针治疗。等我治好了,我们就结婚生孩子。我怎么就不能给唯一幸福了?”
“是。”这个时候,怀里的姜唯一看了他一眼,然后也大大方方地望向贺禹州,“云骁肯定能好起来。然后我们就结婚生子。所以,贺禹州,你清醒一点吧。我们的事情早就过去了。”
这字字句句,无疑是更加加深了贺禹州心中的嫉妒和痛楚。
他站在被许多人围观议论的嘈杂之处,却听不见任何声音,看不见任何人,眼里只有坚定地站在云骁身边的姜唯一,“唯一,我曾经告诉过你,你是我至黑至暗的人生当中,射进来的一束光。你不能离开我,这对我来说太残忍了。”
当贺禹州的偏执和愤怒变成了痛苦与哀求,尘封往事又涌入脑海。
这句话,姜唯一怎么可能忘记。
当时她问他,他样样优秀,人生怎么就至黑至暗了。
他什么也没回答,不提他的家人,不提他的一切。
那个时候,她好想走近他,更加地了解他,直至现在都没有了解透。
心狠下来,她坚定地应了一声,“贺禹州,你就当你这生命中的这束光,已经消失了吧。”
当天晚上。
云骁九点多去医院接姜唯一的时候,却怎么也打不通她的电话了。
他有些着急。
找了好大一圈都联系不到姜唯一后,最后只能把电话打到姜楠那里去。
姜楠正在洗澡。
电话是厉寒接的,云骁直接问,“姜楠,唯一有跟你联系吗,我联系不上她了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