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裙湿得有点多,嬷嬷出去吩咐婢女拿衣裙来给姜心棠换。
屋内只剩下萧迟、姜心棠、薛神医三人,萧迟沉着脸道:“你胡说些什么,棠棠有孕,我碰都不敢碰她,怎会行房。”
薛神医细瞅了他一眼。
见他一副禁欲太久,火气旺盛的模样,才知道自己方才那句叮嘱多余了。
他高深莫测地捋了捋胡子,拎起药箱走了,不告诉萧迟女子怀孕掐头去尾,中间几个月是可以行房的。
就让他憋着!
不过薛神医才到住的院子,萧迟跟来了,往他屋里一坐:“方才那话何意?”
薛神医还没回答,萧迟又问:“可以行房?”
薛神医无语了,堂堂王爷,手握一国权势,居然亲自跑他院里来问他这些。
薛神医反问:“谁告诉你不能行房?”
萧迟眸光幽深不语。
没人告诉他不能行房。
但他好歹活了二十几年,自是听人说过女子有孕时不能碰。
故无论是他棠棠第一胎,还是现在,他都不敢碰她。
每夜抱着她抚摸亲吻,最后关头都会刹住。
他此人,霸道、强势。
在情事上,甚至算得上有点自私,不需要忍时,他不会委屈自己,想要就一定要。
但必需忍时,他也极能忍。
实在忍不住,便去浴房冲下凉水澡了事。
现在是要告诉他女子有孕能行房吗?
那两胎加起来他忍了十几个月算什么?算他很能憋吗?
萧迟脸色黑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