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是若被人看到,就没法解释了。
皇帝在宫里,皇后却跟娘家兄长和另一位异姓王出京到庄子上过夜,传出去还得了。
“理论上是不可以的。”萧迟说。
姜心棠就瞠着一双水润明亮的乌眸,等着他往下说。
萧迟却不往下说:“好了,睡了。”
说罢抱起姜心棠往床上去。
他动作流畅,步伐稳而大,姜心棠后知后觉回过神来,人已经被萧迟放到了床上。
她知道上萧迟的当了,有些生气,想赶萧迟走。
但看到他脸上有倦色,到底还是心疼他,抿了抿嫩泽的唇,没开口。
只趁他脱衣袍的空挡,往床最里边滚,拿被褥隔在中间。
萧迟脱完衣袍,看到隔在床中间的被褥,沉默一瞬,没说什么,上床去,在床外侧躺好。
两人自从睡在一起后,头一次楚河汉界,睡得隔这么远。
远到萧迟觉得有十万八千里,很不习惯。
姜心棠也不习惯,不习惯到睡不着。
萧迟应该没有她那么不习惯,因为他很快就睡着了,传出均匀轻微的呼吸声。
姜心棠又过了好一会才睡着。
等她也传出极轻微均匀的呼吸声后,隔在中间的被褥被人弄开。
姜心棠迷迷糊糊间,觉得自己滚入了一方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