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省里告到京城,一直在告,可一直没有结果。
我先声明啊,他的事我都是听说来的。
我可没有任何证据,我听到什么就告诉你们什么。”
洪力问道:
“你都是从哪里听到的?”
英子道:
“都是在酒桌上听到的!
有时候有些领导吃饭,需要我们去陪酒,我们就听到了。”
沈浩点头。
“你说吧,你知道什么说什么。”
英子道:
“其实,禇生刚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他在位的时候,也不见得是个好官。
他儿子也进去了,他孤注一掷,宁愿把自己砸进去,也要救出他的儿子。”
洪力问道:
“他儿子叫什么,是干什么的?”
英子道:
“他儿子叫禇锐,在同原开了家饭店。
据说同原饭店下来,就到他儿子的饭店了。
通过禇生刚的关系,同原很多单位的接待、开会等等,都安排到他们家的饭店里去。
直至禇生刚退休,禇锐的饭店还是很红火。
当然,主要还是因为禇锐经营有道。
到他饭店接待、开会的单位,他给开的报销发票,都是虚高的。
比如在他那里就餐五千,他可以给你开七千甚至更高的发票。
有一天,有个做生意的朋友让他帮捞一个人。
他满口答应,开口就要五百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