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希希伸过头来,亲了一下汤迪。
“想说的话,都该说!
说吧,什么事?”
汤迪咽了把口水,认真道:
“希希,听说你爸要把丁兵送进监狱?”
庄希希抿嘴一笑。
“是啊,我记得我告诉过你的,高兴吧?”
汤迪叹了口气,没有说话。
庄希希不解道:
“他猥亵了我,把他送进去不好吗?
你叹什么气?”
汤迪认真道:
“希希,我担心这样做,对你爸会造成不好的影响。”
庄希希更是疑惑不解。
“丁兵已经触犯了法律,把他送进去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怎么会对我爸造成不良影响?”
汤迪摇头道:
“根据他的犯罪事实,把他送进拘留所十天,已经是顶格处罚了。
如果再把他送进监狱,就是用法过度。
老百姓就有一种看戏的心理,觉得这是官官相斗的结果!”
庄希希思忖了片刻,默然地点了点头。
顿了顿,又摇头,不解道:
“汤迪,你跟丁兵的关系并不好。
且在征管科,他还总是欺负你。
可你为什么还为他说话?”
汤迪毫不犹豫道:
“希希,这跟他对我怎么样没有关系。